they will be never chuffed, and neither will you. All you got to do is to feed somebody else with your own blood. This is what we do.
Wednesday, 26 December 2012
what's lurking
這天他們提著行李回家。日本的陽光很大,儘管風特別涼,但不影響穿著毛衣、享受晴朗的心情,只管揮霍時光與脂肪。行李箱去的時候僅有17公斤,回來卻徒增了13公斤。紮實的買入了各式無用物品,好比說洗眼睛的眼睛水、已經有了一百件的vintage毛衣、無數本筆記本跟自動鉛筆。說起來無用,卻其實依舊帶來物質上的滿足,這種純粹消費總能讓具有偏執傾向的人感到心安。
回家以後,幾近三天,客廳都還是寸步難行,我們苦思究竟哪包是給誰的,乳液是否適合媽媽奶奶,鞋子胡亂擺放,以致於情緒還沒辦法從假期裡抽離,回到這座無趣的城市裡。這天晚上我洗完澡以後,回到房間,拿著毛巾在擰乾髮梢的水滴,他坐在電腦桌前面,看似輕鬆,卻表情又是怔怔地彷彿有什麼要發生。開口就問:「你是不是有朋友來家裡?」
想當然爾是沒有,不過回來三天,更之前亦沒有。斷然便回絕說,「沒有啊』。但是百思不解為什麼如此提問,我忍不住反問:「為什麼這麼問?」
他說:「我在浴缸裡撿到一枚泰銖。」
「你才有沒有帶朋友回來吧?我又沒有朋友去泰國,更何況我會帶哪個朋友去浴缸?」帶點慍意回覆。
他拿出那枚閃閃發亮的泰銖。兩天前的早晨,先生早起沐浴時,便看見它閃閃發光地躺在浴缸裡的排水口處,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禮物。它並不是180度平轉便是相同的圖案,不同於台幣,它必須直的反轉。銀色的一塊錢泰銖,看起來尚未有任何水流泡過的痕跡,似乎是某人誤植於此的錢幣,亦像是誰刻意把它放到我們的浴缸裡。
上一次去泰國是七年前,怎麼算都算不到是我們的錢幣,肯定不是這麼恰好這麼新的泰銖。就連我口袋裡偶然掉出錢幣,掉到浴缸裡的機率都幾乎是零。徒望著這枚無辜而閃亮的錢幣,我真想知道它要說什麼,它要告訴我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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