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10 August 2011

越酷東京

在美術館,阿咪大哥:AA、Uniqlo褲、Muji鞋;楊寶妮: 台北買的四百五襯衫、皮帶英國買、裙子阿姆斯特丹買、鞋子muji


對於扁平與super flat以及任何商業化的種種,近來已經讓我快要吐血了。那天去看越酷東京,看到那麼多幅村上隆的作品,更讓我有反胃的感受。但是卻還滿喜歡其他幾位可能較為冷門的藝術家。

先這麼說吧,那天根本沒帶紙筆,其實也記不得藝術家的名字。但看到了草間彌生的作品,中間放了一個巨大的銀色軟雕塑,上頭全都是陽具般的柱狀體佐以他小時候所喜愛的水果。解說員說因為草間彌生很害怕父親,所以才做了這麼多陽具。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以速成的藝術心理來說,我深深地相信你做什麼作品,只要跟陽具扯上關係,總之都可以解釋,因為屆時所有人都會解釋,喔因為他小時候曾經被男人欺負、小時候重男輕女的家庭、過往性壓抑,陽具好像可以成為任何一件事的解釋。
我並不討厭這件作品,可我對於陽具再次被拿來做文章,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再來就是有一位藝術家做了已經有點比較不紅的裝置藝術。前幾年比較紅的就是蓋起某個神似某個領域場合的東西,好比說愛情賓館、旅遊休憩的地方、某個已經潰爛的房間,但這次依舊有一個迪士可電話亭,這位年輕藝術家在電話亭裡頭放電子樂以及耳機,並紀錄下人在裡頭跳舞的模樣,並於電話亭一旁放置之前在日本拍下的片段。

可是,我猜想1.這電話亭的影片應該不是純粹路人進去,而像是有領班次演員進去做陶醉的演出 2.我總認為這樣的電話亭最後在現場做一樣的東西時,只是讓你感受,但更好的方法是做另一個攝錄,現場撥出的是前一個小時進與出的人們。

但是,有兩個藝術家,一位是喜歡以木雕方式把細小東西藏於博物館不被注意之處的人,她雕了一朵花,放置在一個極高處,我決得這樣的reproduction其實是有意思的,就像藝術其實就是把日常不變的東西再臨摹,以一個你想不到的姿態再臨,又讓我聯想到最近在看的Eames 的故事,她裡面不斷強調Eames重要的核心概念就是:Innovation is the last resort。

另外一位藝術家,他則做了戴著一隻章魚去東京都旅行。首先捕了一隻活跳跳的章魚,再到築地、六本木等地方,大家不斷重複著:挖看起來好新鮮、好好吃-更顯示出這支章魚一直在死亡邊緣旅行-特別是在築地市場的時候,這支章魚好像可以去市場裡告訴其他章魚,嘿我竟然有一趟旅行喔。而藝術家最後把它放回海里,那些教人深思的東西才開始。這位藝術家還做了另外一個,是他在歐洲旅行,但是他開始火車旅行前,剃掉一半的眉毛。怎麼說呢,他並不是顛覆了某個定律,可是就像是experiment這派的一樣,透過一個細小的改變,然後發現身邊的人怎麼去面對這樣的改變,而這個改變又能帶出多少不一樣的結果。煞是有趣。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